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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但有一些他妈确实是真的。我真的认识那个少女。』

    　　『提问，那个少女死掉了么？』

    　　『是。死了，死翘翘了！』

    　　『明白。』

    　　我沉不住气了。

    　　『你就不想再问点别的么？』

    　　她沉默着摇摇头。

    　　『不感兴趣。』

    　　『卧槽！』我突然张大嘴巴：『你原来能整四个字说话嘛。』

    　　『习惯，我会先整理好思维。』

    　　『啥啊这都，朋友说话还整东整西的，想说啥就说啥呗。』

    　　『拒绝。』

    

　　结果，后来她又是两个字两个字的回答了。

    　　不过我还是挺想聊下去的。看了看约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对了，我还是有个问题不太理解。』

    　　她的目光微微抬起。

    　　『周可萌和明美若月是因为没什么心眼，所以对我的真实能力不太关注，可是你呢？看你的样子应该没少读过书。所以问题来了。我觉得自己曾经应该有表现过自己生理上反人类的能力和本领。比方说，我在自己的葬礼上重新复活了。那时候我不是已经死亡几天了么？黑卡莉，你怎么就不怀疑我呢？』

    　　我随口这么一问，她却神情认真了。

    　　『难尽。』

    　　『啊？』

    　　『是一言难尽的意思。』

    　　她用书遮着自己，只露出眸子。

    　　『…………难道你早就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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