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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肘子所表现出来的异常，直接把所有人给搞懵了。

    看他抖如筛糠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人用枪指着脑袋，随时都可能会被挂掉呢。

    直到陈默忽然笑了笑，主动收起了眼神，又很自然的坐了下来，方肘子才一滩烂泥般的直接软倒在了椅子上。

    付禹锡、何左休和李晶，都不由得面面相觑，露出一脸匪夷所思的神情。

    因为他们压根儿就没有感受到，陈默身上所散发出来的任何压力，而方肘子却像是忽然就中邪了一般，再也没有了之前的从容。

    这特么也太离奇了，跟看神话似的，诡异到了离谱。

    付禹锡心里的不安更甚了。

    他已经有好一会儿不敢说话了，因为心里一直都在浮想联翩呢，唯恐明天自己就被有关部门给叫去谈话。

    所以现在看到方肘子的“惨样”，一下子就生出了同病相怜之心……

    何左休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是打死也不信方肘子这是在配合陈默演戏的。

    那剩下的一种可能，就是陈默之前所说的，其实都是真的……

    但这却是他所坚决不能接受的。

    而李晶则是一脸惊奇的看向了陈默，眼神里满是疑惑。

    陈默就笑着摊了摊手，说道，“方先生？感触很深吧，现在能多少了解一些什么叫做杀气了吧？”

    方肘子脸上表情变幻不定，又是尴尬，又是窘迫，他知道自己这回算是彻底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但实话实说，他这次是不信也得信了，因为那种宛若实质的冷冽锋锐，真的不是平常人所能承受得起的。

    那瞬间的窒息感，一度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整个灵魂和思维都被冻僵了。

    别说什么做反应了，脑子都特么罢工了，还能做什么反应？

    所以现在再看陈默，他忽然间就醒悟过来了，这世上有些人或者有些事儿，还真就不是他所能去碰触的……

    但他虽然没有开口，却不代表何左休不会说话，“你……这又是用了什么手段，太不尊重人了吧？”

    陈默摇着头。

    满脸失望，“所以说你们一直是在自以为是，从未改变，只要你们所不懂或者理解不了的，就一概认为是不应该存在的，却从未想过去试着了解。

    “传统文化何其浩瀚深奥，都被你们嫌弃成了糟粕，难道最先做的不应该是感到羞愧？又哪来的底气，去质疑这质疑那的？

    “你们一个是院士，一个是教授，一个是海归，代表着国内最顶尖的人才，却为何偏偏就如此固执狭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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