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想了想,她从被窝里伸出脚,轻踹了他一下,声音微哑的问,“你哪里去了?” 十几年的相处,荣宴可以很清楚的判定,此时的乔锦欢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暴怒。 或许,是个好机会! 他眸光微闪,垂眸轻声道:“就在楼下,给你做早餐。” 话音刚落,他额头上的血顺着脸往下直流。 乔锦欢:…… 这他妈是恐怖片吧? 无奈之下,乔锦欢只好把旁边的纸巾盒递给他,“看我干什么?你自己弄啊。” 荣宴愣了愣。 她是心软了吗? “我跟你说,你要是失血过多而亡可不能怪我。” 见他没动静,乔锦欢又抱怨一句,手上动作看似粗鲁却很轻柔的捏着纸巾擦他额头。 但鲜血就跟止不住似的。 乔锦欢这才好似有点慌了,轻推了他一下,“医疗箱呢?你下去找医生帮你弄弄,要不还是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也不知道是因为事情发展跟他预想的一点儿都不一样,还是因为被砸了脑袋。 荣宴感觉脑子有点晕。 “没、没事的。” 他轻声说。 反正,现在乔锦欢不算关心的关心,让他有点沉迷和享受,哪怕为此付出一点鲜血的代价,他也甘愿。 “不行,快点儿去医院。” 乔锦欢赶紧说。 荣宴把他的私人医生叫了过来。 私人医生的业务水准还是有的,十分钟左右就到了,上手检查消毒包扎一系列行动行云流水。 包扎完后他才好奇的问了句,“荣总,您这伤怎么来的?如果是刀具之类的话,可能需要打一下破伤风。” “烟灰缸。” “那就可以不用了。” 等等。 烟灰缸? 在家怎么无缘无故被烟灰缸砸中? 私人医生微妙的目光默默落在一旁吃早餐的乔锦欢身上。 荣总这……该不会是被家暴了吧?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