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说不定在这方面还是个可塑之才。 旁边县太爷问的也差不多了,冷婉心里基本有了模拢。 「你说人是凌晨被几个小乞丐当街用匕首捅死的?可地上的死者可不是这么告诉我的。」 「人死后一炷香的时间血液凝固,一两个时辰便会出现尸斑。 可这尸首身上的尸斑明显已经超过了两个时辰。 再者如此深的伤口,皮肉绽开深可见骨了,却没有渗透出多少鲜血,周围衣服都还算干净,只能说明死者鲜血凝固之后又刻意被人用匕首划伤制造假象。」 「你一介女子什么都不懂,在这胡说八道,县太爷你可不能被蒙蔽啊。」 仵作在旁边为冷婉正身道:「大人,冷姑娘所说的,与小人所查验到的完全吻合,死者死亡情况跟我以前闷乳鸽的法子差不多,都是窒息而亡,但死者身上没有勒痕和溺水现象,因何致死我还没查验出来,还请冷姑娘指教。」 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仵作都是半路出身。 在从事仵作这个工作之前只不过是一个杀猪匠罢了,能看出这些完全是靠着杀猪的经验。 县太爷见冷婉说的头头是道,甚至比旁边的仵作更专业。 当下弃了仵作追问道:「冷姑娘可知死者死因?」 「确实是窒息而亡,至于具体的死因就得问这位掌柜了。」 冷婉意味深长地看着跪在一旁瑟瑟发抖的男人,「死者是你家小厮,昨夜便已经死亡,你又为何带着一具尸首在破庙堵我夫妻二人,又随便用匕首划几道伤口出来诬陷我们这对苦命夫妇和几个小乞丐呢?」 冷婉逐渐靠近男子,一双冷眼穿透人心,一步一步击破他的心理防线,「莫不是杀人在先,栽赃嫁祸在后,这可是两重重罪,大人可得为我夫妻二人做主啊。」 冷婉转身对着坐在堂上的县太爷示弱。 「冷姑娘放心,本大人自不会冤枉了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居心不良的坏人。只是这死因尚未明确,岂不成一桩悬案?冷姑娘不如明示。」. 县太爷一改之前的严肃,脸上满是讨好。 仵作见县太爷这副模样,心中忍不住嘀咕起来:您断案又不是人家冷姑娘断案。 冷婉扭头看了一眼傅九澜,两个人相处的时间久了,无须多言自然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此时,在县衙门口方才还对冷婉满眼佩服的人忍不讽刺起来。 「还以为是个有本事的女子,想必也是在医书上看了这些内容顺口说来罢了。」 说话的是一个男子,看上去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