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他们十个人一排,组成骑墙,迎面向着敌人撞去。 此时,他们的脑海里,教官的话十分清晰。 不要去管敌人在干什么,你们的盔甲比他们好,你们只要按照操典,用刀去砍杀、刺杀他们就好。 白摆牙喇兵们,吃惊的发现,自己的刀子砍过去,对手居然根本不理。 他们就是使用刀子向着自己砍来,刺来。这简直就是同归于尽的打法,自己砍到他们时,他们也把自己刺死了。 毕竟刺比砍快,两点之间直线最短。 建奴虽然勇猛,但他们不是疯子,谁要跟你同归于尽。 老子打仗是为了抢夺女人、物资、粮草、马匹、奴隶。可不是来和你同归于尽的。 他们纷纷回刀来格挡。 但是此时,他们发现,自己一个人至少要面对三个人。有些倒霉蛋发现要面对五个人。 对面的三五把马刀从不同方向砍过来,甚至还有刺过来的。 自己只有一双手,一把刀,如论如何也防御不了。 他们没有带着骑兵盾牌的习惯。左臂上,套上小圆盾来防箭,那是蒙古人的习惯。 他们现在使用这种变态的清弓,根本就带不了骑兵盾牌,马上的空间是有限的。 甚至很多人长兵器都放弃了,就是带着长兵器的也是两米长的三股叉、耥耙、一米五六的长刀等。 如果带着长枪就不能用清弓,因为清弓太大了。 褚贤良今年十七岁,马上就是他十八岁生日了。正好赶上他毕业。这次毕业前突然全体上阵,他十分兴奋。 当兵的,没参加过战争,算什么兵呢。 他兴奋的挥舞着马刀,拼命的劈砍。 他们的骑兵伙,迎面撞上五个建奴骑兵。 中间的那个少年明显是一个贵人,穿着非常精良的山文铠,提着一支铁鞭,迎面撞上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