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比蛊还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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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亦等轻尘是直播间里最活跃的一个，他打字的速度堪比验钞机。
“主播！主播！周围的石头会动，你发现没有？”
霸屏的弹幕一直是这一句。
水友们也很知趣的没有跟他抢。
“石头会动，你确定没看错？”
我五感超强，连我都没发现，一个场外观众会发现？
“难道你没有发现吗，最顶端的石头不见了。”也不知道我亦等轻尘是怎么会发现的，我还真有些怀疑的向看上去。
这一看，我瞬间一惊。
由于车速并不快，在我这个角度，刚好能卡到一个很好的视角。
在一众石山中，刚刚还被我留意到的石墩居然不见了，也就是说这石墩会动，试想一下如果从高空扔下一个石头砸在公交车上会是怎样的情况？
念及此，我马上走到苗豆豆身旁。
她们两人还不知道危险来临，竟然疲惫的眯起了眼。
“别睡了，赶快到前面来。”拍了拍她的肩膀，连一旁的肖裘也张开了眼。
苗豆豆想喊主播，但被我眼神示意了一下，直播间的秘密不能让外人知道，这一点我是知道的，为了彼此的安全，我只能示意她改口。由于之前我一直用星麒这个名字，所以作为老观众，苗豆豆理所当然的叫出了这个名字。
“星麒这是发生什么事？”
只是她感觉还不如主播来的顺口，我脸色凝重，苗豆豆看我脸色不对，不由看向窗外。
作为一位老观众，她不会不知道，我这种表情代表什么。
“怎么啦？”肖裘迷迷糊糊，她是一个还没被世俗污染的人，心思单纯，一心只想着回到家，岂能想到，越是安静的地方就会越有危险。
“这地方有问题！”
两人听见同时大吃一惊：“什么！”
或许是声音有些大，连后面的那对母子都忍不住纷纷向前看去。
“前面的路况出现问题了吗？”看了几眼，最终小男孩的母亲还是忍不住问道。
我点点头，把大致会发生的情况说了一遍，无非就几点，一是这里随时有可能出现崩塌，针对这种情况是无法避免的，只能找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躲着，这一点比较看运气，谁都没有发出看法。
接着是第二点，说出来，他们都不太相信，这里可能存在着别的东西。
苗豆豆的五感不比我差，她驱动蛊毒探查情况，可是等了一会依然没有发现情况，她无奈的摇了摇头。
最后是第三点，路面。这里的路面吸光的程度接近百分之八十，肖裘拿出她的手机试了一下，白色的灯光照在路面居然一点反光也没有。
“还真的被你说中了。”她露出两颗小虎牙，惊讶的合不上嘴。
“现在应该怎么办？”苗豆豆没什么想法，她唯一的愿望已经实现了，一心想着如何回去。
“只能把全部人集中到前面。”
“后面好像还有一个人。”美妇抱着小男孩，看向后面的黑暗处。
那里确实是躺着一个人，如果我没记错他就是车里最胖的人。
“咦！那对情侣呢？”我忽然发现还少了两个人。
“不清楚！”美妇摇了摇头，她极力的回想：“曾经听到过一些动静，我以为他们是说悄悄话所以没在意。”
我点点头，不再纠结，反正他们不是什么好人。
“那你们在前面等着！”
他们几人都没意见。
“你小心一点。”苗豆豆神色复杂，肖裘却把手电光举了起来跟着我身后：“我来帮你照明。”
“不用！”我有心拒绝，但肖裘死活不肯，她就是要跟在我身后照面。
“星麒大哥，你胸前为什么一直挂着一部手机，是为了方便录像吗？”
原来她早就发现了这个情况。没办法，我只能编一个理由。
“哦，不是！为了方便用手机我故意这样挂的。”
“哦”肖裘点点头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出这里面的门道，目光居然闪烁了一下。
“咦！这里好像有一瓶药。”肖裘右脚踢到了一个东西，她弯下腰捡起，却看不明白上面的英文。
“是一种抑制精神方面的药。”
“星麒大哥你怎么知道？”
“上面括号里不是有标注吗！”我相对无语。
“原来上面的英文单词是这个意思。”不知道肖裘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红了起来。
继续往前走，在靠近窗户的位置，倒着一具白色的身影。
“男医生！”
我刚想过去查看，忽然肖裘的灯光便照了过来。肖裘张大了嘴，我就知道她跟来肯定没好事，就在肖裘惊叫出声的时候，我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她的嘴巴。
“别叫！”我瞪了她一眼。
肖裘呼呼叫了几声，在她保证不再叫的情况下，我这才肯松开捂住她的手。
“车上怎么会有死人啊？”肖裘压低声音，像做错事的孩子，不敢抬头。
我弯下腰，检查男医生每一个地方，他身上没有任何的外伤，衣服也干干净净，衣领穿戴整齐，连头发都打理的非常好。
这是一个很爱干净的男人，或者说他有洁癖，甚至连指甲都剪得十分干净，我没有跟医生打过交道，不知道这是个人行为还是工作要求，总之我在他身上只看到了两个字，干净。
“他是自杀的。”
“好端端的怎么是自杀呢？”肖裘歪着头，她思考的模样非常可爱。
“想不开就自杀，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在地上发现了另外一个药瓶，瓶口是被打开的，闻了闻，跟男医生手上的气味一模一样。
“服毒自杀？”男医生的嘴有一道白色的泡沫，肖裘提着手机又惊又怕的给我照明，我随手捡起一张纸钱沾了点泡沫，闻了闻，是同样的气味。
“你要不要闻闻？”肖裘凑的很近，她几乎贴在了我脸上。
肖裘张大了嘴：“我就不要了吧。”她尴尬的一笑。
我目光落在她手上的药瓶：“那你还拿着那瓶药留着回家用？”
我同时皱着眉。
肖裘下意识的看向另一只手：“不好意思，我没注意。”
她有些厌恶的把那瓶药扔在空座位上。
“星麒哥，你到底是什么人啊？好像怎么都懂的样子！”
“一个普通市民！”
男医生身后不远还躺着一个人，粗壮的外表，一身奇怪的衣服，此人正是焦七。
“咦，这里怎么还躺着一个人！”
灯光照向前面，肖裘的脸色显得十分惊讶，这一次她没有惊叫出声，而是像个看客，探头探脑。
“要不要让你先过去？”我看肖裘踮着脚有些辛苦，故意想捉弄一下这个高中生。
“啊！还是不要了。”她砸了咂嘴，连忙摆手，这下老实多了，安安静静跟在身后。
同样弯下腰，肖裘好奇的把灯光探了过来，她少年的模样，略带一点童趣。
“他的皮肤怎么是黑色的？”
“中毒！”我道
“是蛇毒吗？”肖裘又惊又奇。
“蛊毒！”
“啊，蛊不是传说中的东西吗，谁会这么厉害能驱使虫子？”
我淡淡道：“把你豆豆姐叫过来就知道了。”
“哦”肖裘有些不情愿的跑了回去，她告诉苗豆豆情况，不一会，连带苗豆豆也跟了过来。
“他身上的蛊毒越来越严重了！”我回头看向肖裘身后的苗豆豆。
“小青的毒不致命，最多能让他躺几天而已。”苗豆豆有些惊讶。
肖裘的眼睛一直在苗豆豆身上转，即便她再傻也知道，给地上下蛊的人就是她一口一个亲热的豆豆姐。
“豆豆姐下蛊的人是...”
“是我。”苗豆豆弯下腰，她雪白的手臂爬出一条虫子。
“他身上中的不单单是蛊毒。”苗豆豆皱着眉。
小青屁股一拱一拱，这条看起来不起眼的虫子居然能一蹦几米远。
“知道是什么毒吗？”
我们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小青身上，小蛊虫蹦跳之后便飞到了焦七的身上。
“目前还不清楚！”苗豆豆说道。
肖裘有些害怕的退了几步，本来灯光刚好照在小青身上，可她这一打偏，顿时就看不清情况。
肖裘有些不好意：“我好些害怕虫子。”
女孩子害怕虫子，这是无可厚非，我跟苗豆豆都没有责怪于她。
蛊毒这只存在于民间故事或者小说里，这种东西我是一点也不了解，苗豆豆很认真的操控她的虫蛊。
“这毒很奇怪！”苗豆豆摇了摇头。
小青已经把焦七身上种下的蛊毒收了回去，现在只剩下他莫名其妙被别人下的毒。
回想当初，一直跟着焦七身旁的人就是任老六，而这个下毒的人很可能就是他。
“能确定他是体外中毒，还是体内中毒吗？”我对毒根本就不了解。
“是体外中的毒，很有可能是从血液进来的。”
曾经焦七有过放血的动作，那时任老六号称施展换命之术，如果我没猜错，就是那时中的毒。
任老六果然够阴险，连同门师兄都不放过，他这是铁了心要至全车人死地。
“能不能把他救活？”
苗豆豆摇了摇头，她只是一个蛊师，不是药师，除了蛊毒之外，其它根本不会解。
“很抱歉。”
听见她这句话，我就知道焦七是没救了。
“看来他是活不了。”我叹了一口气。
苗豆豆也略显无奈：“早就今日何必当初。”她颇有深意的瞥了一眼后面，似乎是讲给某一位装睡的人听的。
冯波！
我瞥了一眼身后。
这个人还打算一直装下去吗？
肖裘全场插不上话，她提着手电，因为搭不上话，她的注意力更加集中在焦七身上。
“咦！他的手好像动了。”肖裘目光闪烁，她没有看错，焦七的身体确实动了一下。
人在突发情况下会做出反应，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往后一跳，就像我跟苗豆豆一样。
焦七可不是一般的人，他会鬼术，即便动不了手，也能动用真气操控周围的孤魂野鬼，不得不防。
焦七干涸的嘴唇动了一下。
肖裘看见我们两人都不敢靠近焦七，自然是不敢留在原地，她屁颠颠的跑到苗豆豆身后。
焦七果真是动了，他慢慢睁开眼睛，似乎是憋着最后一股气。
坊间一直流传回光返照，他这种情况不知道算不算？
“别担心，我施展不了鬼术。”干咳一声，他麦色的脸渐渐死灰：“我没想到真正想要我命的居然是老六。”
他又咳了一声，嘴唇发裂，中毒已深。在这种情况下，他确实对我没威胁。
眼神示意一下对面的两人，肖裘有些不情愿，但大是大非面前，她只能妥协。
“走吧！”
苗豆豆拉着肖裘退的远远。
“你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
我蹲下身体，焦七的情况比我想象中还要糟糕，他横死纹非常明显，我估计他万一咽不下这口气，下一秒就嗝屁了。
“找到任老六，告诉他，我会在这里等着他。”焦七的声音越来越轻，要不是我五感超强，还真不一定能听清楚他最后一句话。
“他的古字令牌在我这里。”焦七断断续续说出了令牌的秘密，我看他还有话要说，特意过了道真气给他。
“主播！主播！周围的石头会动，你发现没有？”
霸屏的弹幕一直是这一句。
水友们也很知趣的没有跟他抢。
“石头会动，你确定没看错？”
我五感超强，连我都没发现，一个场外观众会发现？
“难道你没有发现吗，最顶端的石头不见了。”也不知道我亦等轻尘是怎么会发现的，我还真有些怀疑的向看上去。
这一看，我瞬间一惊。
由于车速并不快，在我这个角度，刚好能卡到一个很好的视角。
在一众石山中，刚刚还被我留意到的石墩居然不见了，也就是说这石墩会动，试想一下如果从高空扔下一个石头砸在公交车上会是怎样的情况？
念及此，我马上走到苗豆豆身旁。
她们两人还不知道危险来临，竟然疲惫的眯起了眼。
“别睡了，赶快到前面来。”拍了拍她的肩膀，连一旁的肖裘也张开了眼。
苗豆豆想喊主播，但被我眼神示意了一下，直播间的秘密不能让外人知道，这一点我是知道的，为了彼此的安全，我只能示意她改口。由于之前我一直用星麒这个名字，所以作为老观众，苗豆豆理所当然的叫出了这个名字。
“星麒这是发生什么事？”
只是她感觉还不如主播来的顺口，我脸色凝重，苗豆豆看我脸色不对，不由看向窗外。
作为一位老观众，她不会不知道，我这种表情代表什么。
“怎么啦？”肖裘迷迷糊糊，她是一个还没被世俗污染的人，心思单纯，一心只想着回到家，岂能想到，越是安静的地方就会越有危险。
“这地方有问题！”
两人听见同时大吃一惊：“什么！”
或许是声音有些大，连后面的那对母子都忍不住纷纷向前看去。
“前面的路况出现问题了吗？”看了几眼，最终小男孩的母亲还是忍不住问道。
我点点头，把大致会发生的情况说了一遍，无非就几点，一是这里随时有可能出现崩塌，针对这种情况是无法避免的，只能找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躲着，这一点比较看运气，谁都没有发出看法。
接着是第二点，说出来，他们都不太相信，这里可能存在着别的东西。
苗豆豆的五感不比我差，她驱动蛊毒探查情况，可是等了一会依然没有发现情况，她无奈的摇了摇头。
最后是第三点，路面。这里的路面吸光的程度接近百分之八十，肖裘拿出她的手机试了一下，白色的灯光照在路面居然一点反光也没有。
“还真的被你说中了。”她露出两颗小虎牙，惊讶的合不上嘴。
“现在应该怎么办？”苗豆豆没什么想法，她唯一的愿望已经实现了，一心想着如何回去。
“只能把全部人集中到前面。”
“后面好像还有一个人。”美妇抱着小男孩，看向后面的黑暗处。
那里确实是躺着一个人，如果我没记错他就是车里最胖的人。
“咦！那对情侣呢？”我忽然发现还少了两个人。
“不清楚！”美妇摇了摇头，她极力的回想：“曾经听到过一些动静，我以为他们是说悄悄话所以没在意。”
我点点头，不再纠结，反正他们不是什么好人。
“那你们在前面等着！”
他们几人都没意见。
“你小心一点。”苗豆豆神色复杂，肖裘却把手电光举了起来跟着我身后：“我来帮你照明。”
“不用！”我有心拒绝，但肖裘死活不肯，她就是要跟在我身后照面。
“星麒大哥，你胸前为什么一直挂着一部手机，是为了方便录像吗？”
原来她早就发现了这个情况。没办法，我只能编一个理由。
“哦，不是！为了方便用手机我故意这样挂的。”
“哦”肖裘点点头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出这里面的门道，目光居然闪烁了一下。
“咦！这里好像有一瓶药。”肖裘右脚踢到了一个东西，她弯下腰捡起，却看不明白上面的英文。
“是一种抑制精神方面的药。”
“星麒大哥你怎么知道？”
“上面括号里不是有标注吗！”我相对无语。
“原来上面的英文单词是这个意思。”不知道肖裘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红了起来。
继续往前走，在靠近窗户的位置，倒着一具白色的身影。
“男医生！”
我刚想过去查看，忽然肖裘的灯光便照了过来。肖裘张大了嘴，我就知道她跟来肯定没好事，就在肖裘惊叫出声的时候，我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她的嘴巴。
“别叫！”我瞪了她一眼。
肖裘呼呼叫了几声，在她保证不再叫的情况下，我这才肯松开捂住她的手。
“车上怎么会有死人啊？”肖裘压低声音，像做错事的孩子，不敢抬头。
我弯下腰，检查男医生每一个地方，他身上没有任何的外伤，衣服也干干净净，衣领穿戴整齐，连头发都打理的非常好。
这是一个很爱干净的男人，或者说他有洁癖，甚至连指甲都剪得十分干净，我没有跟医生打过交道，不知道这是个人行为还是工作要求，总之我在他身上只看到了两个字，干净。
“他是自杀的。”
“好端端的怎么是自杀呢？”肖裘歪着头，她思考的模样非常可爱。
“想不开就自杀，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在地上发现了另外一个药瓶，瓶口是被打开的，闻了闻，跟男医生手上的气味一模一样。
“服毒自杀？”男医生的嘴有一道白色的泡沫，肖裘提着手机又惊又怕的给我照明，我随手捡起一张纸钱沾了点泡沫，闻了闻，是同样的气味。
“你要不要闻闻？”肖裘凑的很近，她几乎贴在了我脸上。
肖裘张大了嘴：“我就不要了吧。”她尴尬的一笑。
我目光落在她手上的药瓶：“那你还拿着那瓶药留着回家用？”
我同时皱着眉。
肖裘下意识的看向另一只手：“不好意思，我没注意。”
她有些厌恶的把那瓶药扔在空座位上。
“星麒哥，你到底是什么人啊？好像怎么都懂的样子！”
“一个普通市民！”
男医生身后不远还躺着一个人，粗壮的外表，一身奇怪的衣服，此人正是焦七。
“咦，这里怎么还躺着一个人！”
灯光照向前面，肖裘的脸色显得十分惊讶，这一次她没有惊叫出声，而是像个看客，探头探脑。
“要不要让你先过去？”我看肖裘踮着脚有些辛苦，故意想捉弄一下这个高中生。
“啊！还是不要了。”她砸了咂嘴，连忙摆手，这下老实多了，安安静静跟在身后。
同样弯下腰，肖裘好奇的把灯光探了过来，她少年的模样，略带一点童趣。
“他的皮肤怎么是黑色的？”
“中毒！”我道
“是蛇毒吗？”肖裘又惊又奇。
“蛊毒！”
“啊，蛊不是传说中的东西吗，谁会这么厉害能驱使虫子？”
我淡淡道：“把你豆豆姐叫过来就知道了。”
“哦”肖裘有些不情愿的跑了回去，她告诉苗豆豆情况，不一会，连带苗豆豆也跟了过来。
“他身上的蛊毒越来越严重了！”我回头看向肖裘身后的苗豆豆。
“小青的毒不致命，最多能让他躺几天而已。”苗豆豆有些惊讶。
肖裘的眼睛一直在苗豆豆身上转，即便她再傻也知道，给地上下蛊的人就是她一口一个亲热的豆豆姐。
“豆豆姐下蛊的人是...”
“是我。”苗豆豆弯下腰，她雪白的手臂爬出一条虫子。
“他身上中的不单单是蛊毒。”苗豆豆皱着眉。
小青屁股一拱一拱，这条看起来不起眼的虫子居然能一蹦几米远。
“知道是什么毒吗？”
我们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小青身上，小蛊虫蹦跳之后便飞到了焦七的身上。
“目前还不清楚！”苗豆豆说道。
肖裘有些害怕的退了几步，本来灯光刚好照在小青身上，可她这一打偏，顿时就看不清情况。
肖裘有些不好意：“我好些害怕虫子。”
女孩子害怕虫子，这是无可厚非，我跟苗豆豆都没有责怪于她。
蛊毒这只存在于民间故事或者小说里，这种东西我是一点也不了解，苗豆豆很认真的操控她的虫蛊。
“这毒很奇怪！”苗豆豆摇了摇头。
小青已经把焦七身上种下的蛊毒收了回去，现在只剩下他莫名其妙被别人下的毒。
回想当初，一直跟着焦七身旁的人就是任老六，而这个下毒的人很可能就是他。
“能确定他是体外中毒，还是体内中毒吗？”我对毒根本就不了解。
“是体外中的毒，很有可能是从血液进来的。”
曾经焦七有过放血的动作，那时任老六号称施展换命之术，如果我没猜错，就是那时中的毒。
任老六果然够阴险，连同门师兄都不放过，他这是铁了心要至全车人死地。
“能不能把他救活？”
苗豆豆摇了摇头，她只是一个蛊师，不是药师，除了蛊毒之外，其它根本不会解。
“很抱歉。”
听见她这句话，我就知道焦七是没救了。
“看来他是活不了。”我叹了一口气。
苗豆豆也略显无奈：“早就今日何必当初。”她颇有深意的瞥了一眼后面，似乎是讲给某一位装睡的人听的。
冯波！
我瞥了一眼身后。
这个人还打算一直装下去吗？
肖裘全场插不上话，她提着手电，因为搭不上话，她的注意力更加集中在焦七身上。
“咦！他的手好像动了。”肖裘目光闪烁，她没有看错，焦七的身体确实动了一下。
人在突发情况下会做出反应，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往后一跳，就像我跟苗豆豆一样。
焦七可不是一般的人，他会鬼术，即便动不了手，也能动用真气操控周围的孤魂野鬼，不得不防。
焦七干涸的嘴唇动了一下。
肖裘看见我们两人都不敢靠近焦七，自然是不敢留在原地，她屁颠颠的跑到苗豆豆身后。
焦七果真是动了，他慢慢睁开眼睛，似乎是憋着最后一股气。
坊间一直流传回光返照，他这种情况不知道算不算？
“别担心，我施展不了鬼术。”干咳一声，他麦色的脸渐渐死灰：“我没想到真正想要我命的居然是老六。”
他又咳了一声，嘴唇发裂，中毒已深。在这种情况下，他确实对我没威胁。
眼神示意一下对面的两人，肖裘有些不情愿，但大是大非面前，她只能妥协。
“走吧！”
苗豆豆拉着肖裘退的远远。
“你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
我蹲下身体，焦七的情况比我想象中还要糟糕，他横死纹非常明显，我估计他万一咽不下这口气，下一秒就嗝屁了。
“找到任老六，告诉他，我会在这里等着他。”焦七的声音越来越轻，要不是我五感超强，还真不一定能听清楚他最后一句话。
“他的古字令牌在我这里。”焦七断断续续说出了令牌的秘密，我看他还有话要说，特意过了道真气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