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我与地坛-《郭大炮的文娱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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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命这种东西到底是什么,从古至今很难有一个确切的定义,但他的存在性却不容置疑。

    虽然生命的群体一直都在繁衍不绝,但是单独的个体却总有消亡之日,包括你我,谁都逃脱不掉。

    这件事残忍而又真实,是所有人都必须面对而且终将面对的终极问题。

    生命只能算是一个过程,对于演员来说,他便是一部电影,或者一部电视剧,对于戏子来说,生命就是一场大戏,对于作者来说,应该算是一本书,这本书的厚度与他的智慧经历有关。

    电影终将结束,戏剧终将谢幕,书本也有读完之日。

    就如生命之火,有朝一日,终将熄灭。

    既然不容逃避,那么如何在这个演出或者阅读的过程中,如何在这个过程中使自己变得从容或者精彩,这才是我们所要做的事情。。

    这一点,铁生做的非常好,或许是因为他长期以来的所受的病痛折磨,使他更能接近生命的本质,所以他才对生命本身有了独特的感悟。

    他已经从容阅读了生命这部大书,从他的笔端所展现出来的东西,正是我们许多人所需要而又说不明白的东西。

    他的作品适合向任何人推荐,无论身份的高低,因为生命本身并没有高低贵贱。

    想要解读生命,建议就从他的作品中开始吧。

    下面是我在阅读过他所有作品之后,特意以他的视觉写的一篇小文,这篇文章属于他,而不是属于我,我现在只是还给他而已。

    ————郭大路

    X年x月x日

    在这篇序文之后,读者便看到了一篇文章的名字,这篇文章叫做《我与地坛》。

    在题目下面,人们便看到了这篇被生命与智慧所雕琢的文章:

    一、

    我在好几篇小说中都提到过一座废弃的古园,实际就是地坛。

    许多年前旅游业还没有开展,园子荒芜冷落得如同一片野地,很少被人记起。

    地坛离我家很近。

    或者说我家离地坛很近。

    总之,只好认为这是缘分。

    地坛在我出生前四百多年就座落在那儿了,而自从我的祖母年轻时带着我父亲来到北京,就一直住在离它不远的地方――五十多年间搬过几次家,可搬来搬去总是在它周围,而且是越撤离它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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