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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你的感知？“另外一个李七夜不由神态一凝。

    李七夜悠然说道：“是呀，没有我的感知，我的爱，我的包容，我的苦难，我的快乐……这些，你都没有，你仅是简简单单的因果罢了。”

    说到这里，李七夜顿了一下，看着另外一个李七夜，徐徐地说道：“就像，你可以是贼老天的因果一样，但，你有他的感知吗？如果你真的有他的感知，那么，当年的骄横，会斩自己吗，不会。”

    “我若是感知你呢？”在这个时候，另外一个李七夜不由心神一凝之时，顿有感知浮现，但，也仅是在这一刹那之间罢了，当他感知一浮现的时候，乃是“噼啪、噼啪”的声音响起，浮现了天劫闪电，感知也随之消失了。

    “所以，你成不了我。”李七夜看着他身上闪现的天劫闪电，一点都不意外，悠然地说道：“如果你成为我，那么，贼老天便出手灭了你。”

    “这正如你意，斩因果，成真仙。”另外一个李七夜徐徐地说道。

    “也不能说正如我意。”李七夜轻轻地笑了一下，摇头，说道：“我成真仙，又焉在乎因果，我所愿，便是因果，我所不愿，却是因果不存，一切皆我愿。”

    “这便是真仙——”另外一个李七夜目光跳动了一下。

    “所以，你成不了我，与我有着差距，你也成不了贼老天，你的上限，在他之下。”李七夜悠然地说道。

    “如果我斩你呢？”另外一个李七夜站了起来，盯着李七夜。

    李七夜坐着，不为所动，淡淡地说道：“就如你的话，你有的，我也有，但，我有的，其实，你还是没有，你怎么斩我。”

    另外一个李七夜顿了一下，听到“噼啪”的声音响起，双目之中，浮现了闪电。

    “所以，你最终，也只能是回归报劫之身，而不是我的因果。”李七夜轻轻地摇了摇头。

    看着另外一个李七夜，说道：“你这报劫之身，能达到当年的几成状态？就算你圆满巅峰状态的时候，与我的因果相比起来，你觉得孰强孰弱？”

    另外一个李七夜也不由坐了下来，盘腿而坐，说道：“好，还是因果。”

    李七夜慢悠悠地笑了一下，说道：“有一杯茶，那可好，与自己对饮。”

    另外一个李七夜一举手，那真的有茶，茶盘在前，仙泉煮成水，仙茗飘雪，仙味袅袅。

    另外一个李七夜，为李七夜斟上，李七夜慢慢地喝了起来。

    “所以，在这一刻，你才有那么一点的我。”李七夜慢慢地喝着茶，看着另外一个李七夜。

    “人世间，有你，也不仅是我而已。”另外一个李七夜也喝着茶，说道。

    李七夜不由笑了起来，点头，承认，说道：“你这话说对了，人世间，的确是有我，另外一个我。”

    另外一个李七夜看着李七夜，说道：“那遇到另外一个你呢，你该如何？”

    “为什么该如何？”李七夜笑着说道。

    “你允许另外一个自己存在吗？”另外一个李七夜反问地说道。

    李七夜不由笑了起来，摇头说道：“你看，你就不是我了吧，你仅仅是因果，只有我因，你才有果，都必须我前一步，才有你。”

    “但，他不是。”李七夜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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